这是要命题!他们能说郑乔对不住他们的地方不可胜记?能吗?说了就人头落地!
有人暗中冒起冷汗。
婢女恐慌无比,不得不说出实情。
“你怎么也进来了?”
中年朝官仔细分辨才知是同僚。
生存环境恶劣,犯人时不时还要被提过去严刑拷问,或针刺,或鞭打,甚至还有水牢之刑,每次都要脱一层皮。若非郑乔不允许使用破府极刑,他们早就命丧黄泉了。
众人仍旧鸦雀无声。
黑暗中,有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大牢越往里面,视线越是漆黑,空气中泛着说不出的恶臭。犯人一切生理需求都在狭小牢房解决。若有溲溺之器还好,没有的话,只能找角落原地纾解。那气味,啧。
这些人质还想好过?
郑乔闻言讥嘲。
司阍有眼色地关上了大门。
宽慰道:“亲眷无恙便好……”
妻儿是收到了,但并未奔波。
老,少,青。
秋家家长年纪越来越大,但子嗣问题始终无法解决,也拖到了不得不解决的程度。他只得从亲兄弟那边过继对方的嫡长子,也就是上文那个被丢入大牢的倒霉催。
再加上多人牢房……
中年朝官被一把推了进去。
妇人闻言,急忙让三人进来。
期间他一直走动人脉试图将对方捞出来,却未奏效,最后连自己也深陷其中……
“难、难道,他、他就是那位小郎?可、可他不是不能长大的怪……”妇人过于震惊,险些当着老者的面口出不逊,将剩下的话咽回去,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不出意外——
“乌合之众?呵,若真是乌合之众,倒也还好。以利诱之,许以高官厚禄,令其富埒王侯,便可轻易招安归朝。只是,他们中间有些人图谋甚大,且手眼通天,与朝中朝臣也有首尾……这就让孤有些寝食难安了……孤是哪里对不住各位朝臣了么?”
时间一长就没下脚地方了。
唯独面对郑乔还是一脸谄媚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