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老者帮忙就得拿出“报酬”。
妇人听到了希望:“您有解决妙策?”
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少年如何天真懵懂又无害呢!实际上,他这一路上砍瓜切菜搞死的土匪地痞还少么?这老的疯,小的傻,再成长几年不知成啥祸害……
她连忙起身让下人去府库翻找。
“气啊气,阿英她有气儿了!”
“嗯,好好戴着它。”
杨英毕竟是将门出身,其父杨公也一直没有拘着她舞刀弄枪,也觉得女儿家学点武艺可以强身健体,不容易生病,好养活。
有两道风风火火的身影夜闯公西仇的营帐——准确来说是一人强拉着另一人。正要合衣睡下的他被吓得直挺挺坐起身。
青年终于憋不住。
待她说完,问:“只是这么一桩事?”
公西仇乍一听以为自己耳鸣了。
妇人面带绝望地咬牙道:“倘若郎主此番……此番不幸殒命地牢,小叔还能打着‘为兄报仇’的旗帜,在士族间博一个兄友弟恭的美名……如此好处,他如何会不心动呢?”
“嗯。”
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那件东西。
少年放下美味的糕点,乖顺照做,由着老者将那截木头吊坠给自己戴上。他抬手摸了摸那截木头,语调有了些许起伏。
老者缓了缓情绪,冲着吃糕点垫肚子的少年招了招手:“阿宴,到老师这里来。”
“算不上解决妙策,但助你们一家离开这龙潭虎穴却没有问题。横竖已经将郑乔彻底得罪死了,既然留下来是个死,逃出去或许还有条活路。”解决方案简单粗暴。
正准备喊一老一少去休息,却见少年一手托腮,一手把玩着失而复得的木头吊坠。
这老东西又开始发疯了。
盒子不大,重量也轻,东西零碎。
老者一顿扒拉,神情激动地翻出一件东西。那是一截一指长的木头吊坠,灰扑扑的,瞧不出贵重之处。妇人不知此物有甚珍贵,能让见惯大风大浪的老者如此在意。
只是——
他打了个哈欠,准备去补觉。
公西来急得跺脚。
妇人依言照做。
抬手将他的泪拭去。
少年闻言,将它放入衣襟内。
三人中的青年整理好客房。
“你以为阿宴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?没点儿实力就贸然入世,下场不过是被虎豹豺狼分而食之。他最需要自保之力!”
抓着公西仇捂紧的被子摇晃。
便留了老者三人在府上暂居。
妇人稳了稳心神,将自己收到的消息一一道来——朝堂上发生的细节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自家那小叔子有野心,利用丈夫不在族地的机会笼络族老,高调招兵买马。
“您老究竟想做什么?”
老者全程安静听着。
方才不知怎么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