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绝唉声叹气,鲜于坚强打精神,拍拍对方肩膀道:“得了,白忙活,回去补觉。”
又看向苗淑,眼神比毒蛇更冷。
他没直接说是担心北尚县。
忙道:“可有消息?”
热度退下来,他愈发忧心。
秋丞摇头:“说不出……”
更何况苗淑还没到那个地步。
俩武胆武者熬夜整宿脸色不好。
幸福嘛,总是比较出来的。
夫人:【但……无人愿意接纳淑娘。】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严肃道:【郎主这是好心办坏事!】
为何不早说???
谁知,姜胜抬手指着身后方向:“秋丞残部只有两条路能选,康季寿在这边,咱们还想轮到这种好事儿?”这个简简单单的理由,立马将吕绝和鲜于坚噎得说不出话……
秋丞语气森冷:“设伏?”
纵观古今有几个女性策士走上台面?
纵有七窍玲珑心,也会泯然众人。
“或许是天气缘故,郎主不必多虑。待天色大亮,淑娘便能带回好消息了。”不同于秋丞的焦虑担心,他的夫人倒是心态平稳,不紧不慢给他盛了一碗汤,“别看淑娘年幼,行事却比同龄人稳重仔细得多。倘若北尚县此行真有问题,她肯定能察觉出……”
秋丞顾不上那点儿情绪,腾地起身。
秋丞跟这位正室夫人是少年夫妻,彼此再了解不过。这番分析,确实说动了他。几番权衡后,秋丞做了个大胆决定,让苗淑挑大梁。担心武力不足,多派了精兵好手。
他又想找个经验丰富的帮忙掠阵。
帐下僚属并不喜苗淑,话里话外皆是拒绝。秋丞虽然是主公,但这个时代的主公与僚属关系并非绝对的上与下、掌控与被掌控,人家拒绝也没辙。秋丞面子下不来。
秋丞的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露出百余伤残兵卒。这时,趴在马背上的八等公乘听到动静,勉强恢复点精神,忍痛翻下马背,在苗淑搀扶下踉跄两步,冲秋丞老泪纵横:“末将无能,辜负主公。”
羽箭箭簇插着一张纸。
为什么这种锅也能甩他头上?
期盼自己刚才听到的噩耗是假的。
苗淑正欲开口,却被八等公乘抢先一步,涕泪交零道:“沈贼狡猾,早在粮仓设下埋伏,得手之后,又在撤兵必经之路上设伏……我等兵疲马乏,自不是他们对手……”
还道:【郎主也不用跟主簿他们置气。淑娘毕竟是一介女流,根基浅薄,不被接受也是正常。郎主越是想替淑娘出头,淑娘就越无法获得认可。在内,她是您的侧夫人,但在外,她是您的智谋策士。郎主一味偏袒她,她越是不被他人所容……郎主可知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