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迷茫:“你们不是这么理解吗?”
杨英一声大喝。
这个会愣是你一言我一语开了半天。
中规中矩的他们怎么可能想到还能这么操作,要托孤的君主指定自己成为被托孤的目标……哪个闲得蛋疼的君主会这么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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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愚人节,本来想写一篇联动番外的,唉,手残果然不该想这么多。我还染了一个发,本来想要暗紫色的,结果托尼老师给染了暗色酒红,嘤嘤嘤,头顶光亮一些,感觉自己顶着一圈十万年魂环……
虽说大致方向定下来了,可真正执行还有不少的问题,大到运粮、渡江,小到行军、露营。预先设想各种突发意外,再针对这些情况做出假设性的应对措施……
“好!”
“结合一下?”
鲁继收起重锤,跳下马背。
在众同僚注视下,他只能咽下苦果,努力挤出一抹浅笑:“时必不负主公信任!”
表面上是作为奇兵深入敌后。
两人胯下都骑着普通战马,也不曾穿戴武铠,估计是提前禁了武气。二人各自骑着胯下战马,目光交汇瞬间,相向疾驰相击。一切杀机全都隐藏在哒哒马蹄声之中。
“你赢你赢,你下手也忒重。”
尽管杨英修炼时间比鲁继短一些,但二人事先约定禁手,仅凭手脚上的功夫论一个胜负,天赋相差无几的两人自然打得难解难分。交换着防御和进攻,胯下战马也跟着变换位置,马蹄声不止,嘶鸣声不断。
一连道了三个好。
宁燕担心的就是这个:“昨晚那一回,郑乔多半已经确定主公身份。若是主公从主力这边离开,绕道登岸,一旦超过两枚国玺最大感应范围,郑乔便能察觉主公动静。”
可谓是事无巨细。
乾州地域广阔,但有价值的战略要地就那么几处,保不齐郑乔就来一出守株待兔。
校场之上,两人交锋。
以他的运气,必然中签。
杨英心神专一不被外界打扰。
顾池硬着头皮当了一回“主公肚子里的蛔虫”,道:“主公的想法是想将国玺交托我们之中的一人,迷惑郑乔的判断,自己则率领兵马登岸绕至敌兵侧翼,进行牵制。”
康时:“……”
随着二人招式变换愈来愈快,身形也跟着模糊起来,最后普通人的肉眼已经难以捕捉清晰招式,飞溅的火花也愈发密集,让人不由得想到火树银花一词。直至二人体力开始下滑,频率才降下来,但她们都是固执不肯服输的性格,全都咬紧了牙,各不相让。
很不巧,沈棠对两人还都有印象。
沈棠揉着嗡嗡幻听的耳朵,喝了半杯冰水醒醒神,因为接下来还有一场“硬仗”。
她严肃地道:“此前兴宁跟我说过,郑乔一直没放弃对那枚国玺的寻找,也一度怀疑过主公,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作罢。他昨晚这么大的阵仗,主公这边不可能没回应。”
杨英也跟着上前行礼。
褚曜惭愧道:“此事是曜思虑不周。”
这一击并未分出胜负。
这才叫“羊入虎口”好不好?
最头疼的是郑乔手中有国玺,乾州还在他的国境范围,他此刻御驾亲征,某种程度甚至能影响淼江水势,例如让江面起个雾,刮个大风,甚至让本就湍急的淼江更不易行船。这种情况,实在是不宜硬碰硬。于是褚曜手指一滑,顺着舆图来到另外一处位置。
这个会都是围绕己方能独立行动渡江进行的,若是黄烈那边有阻挠,一切假设都是白搭。一想到黄烈,沈棠也是老大不爽,哪怕在她加入后,黄烈明面上的态度可谓是“纵容”,但沈棠对他始终生不出丁点儿好感。
杨英持枪走的是灵巧路线,同时又不失一往无前、有进无退的气势,四两拨千斤的巧妙也用得恰如其分。手持重锤的鲁继相较之下没那么灵活,但有一力破万法的豪情。
哪怕外人因为黄烈此时的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,忘了他的污点,但沈棠记得。
如此俊俏利落的“镫里藏身”,没点儿本事还真做不到,一时引来一阵阵的喝彩。
众人:“……”
姜胜小心翼翼试探。
不知不觉散心散到了临时校场。
居然还能有来有回地沟通。
一人手持重锤,一人长枪在手。
那么问题又来了——
“主公欲出其不意?”
无人说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