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琳乖巧的替他按摩胸口,给他说襄儿姐在山上才苦呐,峨眉山没得几户人家,紧靠两处茶园的收入无以为继。
他说简单,这就去丰远监再放些银子出来铸造,弄好了给峨眉派送一万两过去,府衙再发个文委托峨眉派代管峨眉山,主持山道的修造和游客休息场所搭建,保障山上百姓的安全。
程琳开森了,拉着他去丰远监巡查。
赵炳炎看到工匠夜以继日的干活,一个个都是笑逐颜开,他问师傅累不?
在这个地方干活的师傅,稍有不慎会被火红的坩埚烫伤的。
工匠师傅一个个都说不累,这段时间是他们最开森的,能为大宋铸造自己的银币,再苦也不累。
赵炳炎不再煽情了。
他晓得,是工人身上的这股有家有国,有依靠的情怀支撑着他们忘我的干活。
他去库房里再放出二十吨银锭,堆满三间空出的仓库。
程琳惊愕的问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?丰远监的主使、副使都说是这世上纯度最高的银子。
赵炳炎嘚瑟的说那是当然,这批银子的冶炼技术领先了当下足足八百年。
说罢,看到吃惊的程琳马上捂住嘴巴。
旋即又抱起女人转圈,大呼想那些没用的干嘛,咱们有银子花就得啦。
他问:嘉定府留下十万两过年,够了不?
女人开森极了,已经把刚才的疑问跑在脑后。
回去,他给程琳讲:“还是要在均贫富上下功夫。”
女人说她晓得,叙州已在谋划税赋变革,她看了变法的精要认为可行。
嘉定的码头、航运和几家大的烧坊确实富得流油,若是任其发展下去,府衙都在为他们打工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