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因为爵位才生的事端,万一因为这事,让临哥儿心里产生了内疚感就不好了。
说白了,戚氏死不死跟临哥儿没什么关系,纯粹就是无妄之灾。
确实晦气,临哥儿替娘心里憋了一肚子气,怎么会有戚氏这样的母亲,他关心道:“您受惊了,不是所有母亲都是好母亲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许清宜一阵惊讶,临哥儿竟然会安慰人了,少见啊少见,她惊讶之余受宠若惊地笑笑:“好,娘知道了,因为早就不把她当母亲看了,所以也没那么难受。”
如果是原主遭遇这种事,估计就有得难受了。
“嗯。”临哥儿道,低垂的眼眸里蕴藏着冷意。
既然说开了,许清宜干脆就把他们夫妻俩的怀疑,以及计划也和长子交代了一通,说道:“你爹的人办事效率高,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,到时候再告诉你。不弄个清楚,我和你爹心里也不踏实。”
“嗯。”临哥儿回神,又应了一声。
果真是许亭筠在背后捣鬼,他对这个人的印象本就不好,眼下更是万分厌恶。
若是光明正大地用实力争夺爵位,他还能高看对方一眼,然而使这种下三滥诛心的手段,便不值得他尊重。
之后,临哥儿陪着许清宜闲聊了片刻家常,便起身告辞。
出了院门,他边走边吩咐道:“阿白,去查一查陆启铭的行踪。”
“是。”阿白应声。
有种预感,主子要有什么动作了。
近日,陆启铭因为爵位的事而心情糟糕,几乎日日在画舫上借酒消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