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都压不住。
宽敞的客厅窗明几净,工业风装修透着冷清,磨砂黑哑光皮质沙发软厚,傅司九慢慢半蹲,把怀中人儿轻手轻脚放下。
忽然。
原本已经很乖顺的女孩子一个嘟唇,不满的挥手,没有方向,冲着虚无抓了两下,什么都没抓着后,哼嗯了几声,扭身朝内,把脸埋进沙发。
象牙白棉质连衣裙翻飞,落下一半在地面,白与黑形成强烈的反差,越发显得她两条小腿奶霜似的,纯净无瑕。
傅司九又气又想笑,随手拎了条毯子,搭在她腰间,嗓音不由得低下几度:“这脸得处理下,谁有空一直抱你。”
冯芜皮肤薄,换季时都容易过敏,何况这么大一个巴掌印,若不及时冰敷上药,未来十天半个月别想出门了。
叮叮迈着悠闲的步子跳上沙发,傅司九抓抓它脑袋,把它移到冯芜怀里,暂且让这猫祖宗陪着小祖宗。
果然,怀里有了东西,冯芜蹙起的眉渐渐松了。
傅司九起身去厨房。
他不做饭,开放式厨房一尘不染,冰箱里满满一柜啤酒和纯净水。
幸好他处理伤口经验丰富,家中医药箱像个小药店,一应物品俱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