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九睫毛浓密,鸦羽般遮住眼底,他薄唇浅勾,懒懒的:“只是有疑惑而已。”
那点子说不清的怪异让他心底打了个结,总觉得事情疙瘩,不痛快。
单州不解:“那你想怎样?”
傅司九不是纠结的人,但他往冯芜身上投了太多小心翼翼,处处拘束,话都要斟酌过才敢说的那种,让他们这群兄弟实在受不住。
“老子乐意,”傅司九敛睫,“你们都不知道她一点点冲我笑时...”
他有多窝心。
他就乐意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,让这个被群狼环伺下长大的女孩子条件反射往他怀里钻,只想着他,只念着他,只会对他抱怨委屈。
几个男人又惊又讶,用恶心的表情嘲弄:“明明你才是头大灰狼。”
搁这装什么小白兔。
傅司九眼眸细长,尾部弧度朝上,双眼皮的褶皱比正宗的丹凤眼要深,造成他一副浓颜系长相。
不管他是什么,他无法把自己的思想灌输进冯芜大脑,两人所受教育不同,眼下冯芜被困在道德枷锁中脱不开身,而更关键的,是她还没有想要脱身的意识。
她心甘情愿被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