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一点点湿濡,傅司九唇角的烟微动,他长眸细着,望向瑰色中挟着曜黑的天空。
烟头猩红,忽明忽暗,他一张笼在雾下的脸雕刻般完美,却又那么冷,没有一丝温度。
有年纪稍大些的夫妻携手路过,老人慈祥,看了眼这怪异的一幕,忍不住说:“小伙子,女朋友得哄,可别拿欺负当疼。”
傅司九勾唇:“哄着呢。”
“哎呀,真是老了老了,”老人摇头笑,“你要不说,我还以为人是你欺负哭的,然后捂着人家眼不让哭呢。”
这咬着烟,长着一副花心风流的模样,手还摁人家眼,看着就不像好人呐。
话一落,傅司九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掌心下的女孩子猝然笑了。
她声音闷闷的,带着鼻音,眼泪半落不落,一脸狼狈的模样,居然还知道嘲笑他。
傅司九气乐了,顺势把手收回,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把:“得,下次直接找人来揍老子一顿。”
还哄得快点。
冯芜吸吸泅红的鼻尖,臀部稍稍挪了挪,贴着他身侧位置。
傅司九眼尾睇她。
冯芜佯装不觉,小脑袋一扭,把脸上剩余的眼泪抹在他肩膀衣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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