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块表。
被他摔碎的表。
她又重新买了一块。
傅司九双目骤红,眼神有些挪不动,死死盯在那块表上。
“我等了你好久,”走廊很空,冯芜说话时都有回音,不知是冷,还是别的什么,尾音带颤,“又冷又困,我想跟你睡。”
傅司九艰难移开视线,用力挤了句:“你有没有数?”
“......”冯芜瞳孔清润,软软的声,“你骗人,你爱我,我能感觉到,我不相信。”
她踩着拖鞋上前,手捏住他一点衣角,怯怯的:“你是不是遇到了问题,我们可以一起商量...”
电光火石间,她伸出去的手猝然被男人握住。
冯芜只觉得肩膀一紧,脚步不自觉后退,直至抵住冰冷的墙壁。
下一刻,她下巴被男人手掌掐住,一个又急又凶的吻,压着喘息,宛若被惹急的猛兽,来势汹汹堵住她唇。
这吻透着决绝,一点都不烫,反而浸着凉意。
冯芜手里的盒子不知何时掉了,所幸天鹅绒质地的盒子足够厚实,连声响都没发出。
走廊里的灯亮了灭,灭了亮,一度陷入黑暗。
啃噬、啮咬,凶猛地掠夺与占有。
细若游丝的嘤咛回荡在空旷的场所,傅司九放柔了动作,轻轻吮她,极为不舍这短暂的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