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家不是每个人都像金艾纱一样自视甚高,”他含着笑息,浑不在意地诉说,“想要的东西已经安全送了出去,再受次伤罢了,就是有点可惜,这伤是我家小宝贝陪着我缝的...”
冯芜:“还胡扯!”
“...我倒不想胡扯,这不是,得转移下注意力,”傅司九脑袋微仰,下巴搭她发旋上,轻轻喘息,“你这个姿势,动物世界看过没?”
“......”
傅司九极为下流,边笑边贴紧了:“小动物是怎么来的?”
小动物是怎么来的。
当然是它爸妈生出来的。
那它爸妈生它之前,要做些什么?
动物从后面捕猎,也从后面交配。
而傅司九的话不用深想,必然是最无耻、最下流、最不要脸的那种。
仅隔一层睡衣,冯芜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形状。
讲着这么严肃正经的话题,也没打消他一点热情,冯芜吭吭哧哧往床边挪,同时对一步一紧跟的男人扔了句:“别跟我!”
“掉了呢,”傅司九笑息断断续续,稍稍用力便把她捞回怀里,“这在医院,我能做什么?”
那谁知道。
“在医院才方便,”冯芜咕哝,“楼上怀,楼下生,见证生命一条龙...”
她声音小小的,傅司九胸膛一颤,在暗夜里深笑出声:“你给我差不多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