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王哈哈一笑道:“好说。”
说着他已经提着大棒大步走了过去。
然后,吴天就看了一场单方面的毒打痛殴场面。
没有血腥,但很暴力。
吴天眼瞅着梵天被盘王从四面四臂打成了初始形态,也就是人形,再由人形打成了荷包。
是的,是荷包,但又不是那种荷包,是荷花的花骨朵儿,花瓣层层包裹,很明显梵天被打自闭了。
“这是?”
盘王嘿嘿笑道:“梵天是毗湿奴肚脐眼里长出的一朵莲花生的,老哥把他打回了原生态。”
吴天愕然,这是差一点就要被打回娘胎了。
“这个怎么处理?”
盘王用青桑杖指着荷包问吴天。
“打不死?”
吴天的问话令盘王一阵牙疼。
他这个小老弟也太狠了。
盘王摇头,“他与毗湿奴共享本源与生命,即便此时把他打死,只要毗湿奴还活着,他又能重生。”
“还能这样?”吴天一阵牙疼。
吴天想了想,道:“既然打不死,那就放逐。”
“放逐?”盘王不解。
吴天解释道:“就是能丢多远就丢多远,最好永远也回不来。”
盘王眼睛一亮:“这是个好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