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怎么还如此防着我?”

“没有最好,就是有我们也不借。”

“没错,不借。”

“不借就不借呗,真当我稀罕呀?”

“不稀罕正好!”

“你听听,就这样,她都不低头,到时候万一真没有粮食,难道要饿死自己呀?”

“不会,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,最珍惜自己的生命,怎么会让自己饿死呢?”

“那她刚才这么说事为什么?”

“为什么?不为什么?她不会和知青院里其他同志借,可是也可以和老乡们借,哪怕老乡家里不借给她,不是还有我们几个刚搬出知青远里的知青吗?”

“也去,她到现在还惦记我们得粮食?”

“不是惦记,是到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才借。”

“那也不借,她单反上工的气死人多挣两个工分,也不会缺粮食吃。”

“话虽说的如此,可是那也得她愿意多干呀?”

“你觉着她会多干吗?”

“不会,之前目前不会,除非等她的粮食都吃完,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借给她粮食的事情,她才会后悔没有多挣一些工分。”

“你都知道的道理她怎么不会不知道呢?”

“那她?”

“她只是觉着大队长和老乡们不会不管她的死活,既然管,那就一定不会看到她被饿死。”

“原来她是这么想问题,不过确实也是,大队长确实不会饿死她,但是想吃好的恐怕没有。”

“即使在不好吃那也比饿死强,再说了,地瓜面的窝窝头怎么就不好吃了,我觉着还不错呀?”

“那是你,你觉着这些刚从城里来的同意,会觉着地瓜面的窝窝头好吃吗?”

“那还用说了吗?肯定不好吃。可是咱们这里能种小麦的地本来就不错,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碰到几次。

要是想吃细粮恐怕不这么容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