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,我可听说,在南方插队的同志,他们一年到头年就连过年那一天,都不一定能休息。”
“要是这样的话,还是这里好呀?”
“所以说,以后还是老实上工,听从指挥。
要不然这万一真的那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了。”
“可是,我一点都不想上工。”
“谁不是,唉!怎么办呢?”
“还能怎么办?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唉!回吧!”
“回吧!”
“丁知青还是赶紧回去吧!最近外面不安全,这万一到时候你一个在外面该怎么办?”
“就是,回吧!不就是半勺菜吗?不至于。”
“能不至于吗?那可是半勺肉呢?”
“秦知青你能不能少说两句。”
“就是,要不是你开口问,我们哪里会想起这么多呀?
再说了,你眼红,怎么不是你去找大队干部问呢?非得挑拨丁知青去才行吗?
你明知道她眼里揉不得沙子,还这么做,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呀!”
“还能是什么心,不就是看不得别人比她好吧!
不说我们几个,就是人家李知青和她同样是烈士子女,怎么这过得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?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看枉费当初李知青对你这么好了,幸好人家早就看清你的本质,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被你骗呢?”
“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,更用不着你们在这里点评。”
“我们才懒的管你呢?咱们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吃饭呢?
走吧!咱们离她做什么?这大晚上外面可不能多待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,连民兵连都给安排上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?,咱们还是回吧!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吃饭,我可是早就饿了。”
“我也饿了,感觉能吃下去一头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