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才不问呢?俺就是问,他们肯定也不好意思说您的不是。”
“那你还不赶紧说说,你刚才到底想到什么会有如此的惊吓?”
“那还不是俺在知青院里,没有发现那个姓刘的知青。
对了,你们有见到她吗?”
“还别说,俺好像也没有看到她?你们几个看到过她吗?”
“没有!”
“俺也没有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,俺那会没有看错。”
“应该是!”
“可是这有没有看到她,有这么重要吗?”
“怎么不重要,这要是回来了的话,肯定明天得去修水渠。
可是这要是没回来,你们说革委会那帮人会怎么处置她?”
“这,这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没错,这要是其他的事就罢了,可是这个刘知青从来到咱们这,就一直不知道好歹,不是找这个人的麻烦,就是挑那个人的毛病。
你们说,这次她会不会像两年来的那个知青一样,到最后被送走。”
“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,而且搞不好不是去那种偏远的穷苦的地方,很有可能是去那种下放的农场。
毕竟她的事可不是小事?”
“就是,这辱骂烈士子女,要是小事,那不是寒咱们大家伙的心吗?”
“可不是吗?咱不说家家户户都有为国家牺牲的家人,那怎么说也都有些沾亲带故的人家。
像她这样看似是在辱骂李知青,可是仔细想想,牺牲的烈士何其多,这不是在变相的辱骂他们吗?”
“没错,这次要是不好好的惩罚她,说什么俺们大家伙都不同意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不过,俺可是听说了,昨天晚上,大队长可是连夜去了城里,你说会不会就因为这件事?”
“不是,你听谁说的大队长昨天晚上进城了?”
“怎么,你们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?”
“俺又不和他睡在一个炕上,上哪里知道呢?
倒是你,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”
“就是,老十一家的你是怎么知道呀?”
“还不是俺家男人和俺说的呀?要不是他跟俺说,俺上哪里知道大队长连夜进城了呀?”
“也是,看来昨天晚上家里男人知道这事,就是没说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