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他说的都对,可是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能否听的进去。
“怎么回事?李知青,顾知青,你们两个知道吗?”
听到旁边的人在问自己和顾林,还真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听到了,。
竟耳朵灵敏的事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,所以就会说:
“不知道,谁知道他们在哪里发什么疯。”
“还真是,刚才那一嗓子可不就是在发疯吗?
都差点把俺的魂给吓掉了。”
“就是,没想到这个陈知青和许知青,在革委会待了一天,竟然成了神经病。”彡彡訁凊
“可不就是神经病吗?要不然谁会大白天的来上这么一句。”
“就是,正常人可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没错。”
得来,这才多大一会功夫,连“神经病”这个词都出来了,而且还算是长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了。
就这一下子,他们两个就是身上长满嘴,恐怕也说不清楚了。
就今天这一嗓子,不用到明天,恐怕今天傍晚在下工的路上,都不知道被这些妇女同志传成什么样子。
不过,好在他们两个明天就要去修水渠,一时半会顾不上,要不然还真怕再闹出点什么事?
毕竟“神经病”这个词,可不是什么好词,而且不管是在城里,还在这个乡下地头上,都是至关重要的事。
毕竟这关乎以后娶媳妇,只要别人一打听就会知道。
所以说这是名声问题,只不过没有人会和他们说,毕竟大家的关系一般。
除非是那种不在乎的人,要不然他们怎么解释都未必能解释清楚。
至于等修完水渠以后再回来,哪怕他们那个时候知道了,这事也就过去了,即便是想找人理论一番,那也不好找。
“许知青,你说我们明天该怎么办?”
“是呀?这毕竟修水渠和在大队里上工不一样,你说我们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”
“许知青,你到底是说句话呀?”
“说,说什么说,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?还会待在这个破地方吗?
还有你们不自己想办法?问我做什么?
我是你爹,还是你爷,更或者我是你们家的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