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策继续说:“何况我说的这些,只是率先站出来,站在客观的角度上,来回答老爷子提出的三个问题,并没有针对哪个。既然大哥觉得我说话不中听,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他说着。
双手一摊:“各位,请畅所欲言!”
畅所欲言?
谁来说啊?
萧家核心子弟们,纷纷面面相觑,足足五分钟后都没谁说话。
就连拍桌子的萧天禄,也是低垂着脑袋,盯着足尖发呆。
萧老看着长子,眼里闪过失望。
他又看向了次子,也就是苑婉芝的丈夫、萧错的父亲萧天尽。
萧天尽后槽牙一咬。
站起来。
硬着头皮说:“猪猪的事,交给我这个当爹的。无论怎么说,她和崔向东的缘分已尽。我相信我和婉芝,能让猪猪看清楚,崔向东根本不在乎她。要不然,在婉芝亲自跑去云湖后,他也不会是那样子的态度。只要能安抚住猪猪,时间能冲淡一切的。”
唉。
萧老叹了口气,说:“猪猪的事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嘟嘟。
案几上的座机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