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三点。
市妇联主任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。
听听放下电话,敲门走了进去。
对带伤工作的崔向东,恭敬地说:“崔主任,云湖酒厂出事了。栾书记,被一个工人差点用刀刺死。”
云湖是我崔家的大本营。
这个观念,早就深深植入了听听的脑子里。
因此别看崔向东当前在市妇联,但云湖县那边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都别想瞒得过听听。
那就更别说,云湖书记栾瑶为了救活酒厂,在厂区内给召开全员大会时,忽然被一个工人冲上去,差点一刀刺死的这种事了。
“什么?”
崔向东吓了一跳,连忙抬头询问具体经过。
他早就知道,栾瑶来到云湖县后,把救活云湖酒厂,当作了证明她能力的第一件事。
从客观角度来说,崔向东对栾瑶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,还是很欣赏的。
对她想救活酒厂所做的那些工作,也很认可。
不过却知道栾瑶的改制酒厂工作,势必会以失败而告终。
因为她的工作方式,简直是太简单,粗暴。
总是觉得云湖酒厂干活的少,吃闲饭的多,科室人员臃肿,要想救活酒厂必须得对这些“没用”的人,手起刀落的挥刀。
干活的少,吃闲饭的人多怎么了?
崔主任接手的市妇联,干活的仅仅三十几个,妇联总部多达168人,但却也把多余的人,都蛊惑到工作岗位上去了;现在市妇联只有几十个人,看啥都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