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真话。”

“真话就是医生已经明确说了,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状态了,不可能站起来了。”周茜道。

这个结论周茜早已经对秦鹤林说过了,只是秦鹤林还不死心。

“我也找人联系了国内外所有相关方面的专家,结论都是这个。早些天我请了几个北京方面的专家过来特意对她的情况进行了会诊,结果也是一样。”周茜接着道。

周茜的话就等于彻底给秦鹤林心里那点念想判了死刑。

现实很残忍,但是秦鹤林却必须得接受。

秦鹤林静静地抽着烟,半响后道:“这样也挺好的,不幸中的万幸了,人不能太贪心!”

秦鹤林扔掉手里的烟头,长长吁了一口气问周茜:“医生说她多久能够出院?”

“看情况,估计还得一个月。”

秦鹤林点头。

“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自从洪月出事之后,全部都是你忙前忙后的在张罗,现在又三天两头的中江和上海两头跑。”秦鹤林伸手抱着周茜。

“咱们俩之间用不着说这些吧?你呢?那边灾情好些了吗?你看看你,耳朵上有冻疮,手上还全是伤口,怎么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