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孩子和那个英俊的男人之间,陆晗烟选择了那个时候还在肚子里的女儿。
从此,女儿成了她最大的软肋。
陆晗烟也成了阚正德的玩物,当然,还有随时可以祭出的一把刀,而现在这把刀砍向了叶玉山。
陆晗烟一仰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而沙发上的陈勃早已鼾声大作。
陆晗烟也只是看了他一眼,随即就走进了卧室。
陈勃看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杯,不由得在内心里暗暗祈祷,孩子,干万不要怪我啊,我也是没办法,要不然,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。
孩子,你要怪就怪你这不靠谱的爹妈吧,他们没有一个是好鸟。
陈勃没敢睡,他一直都在听着卧室里的动静,生怕祖文君把自己给坑了,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打胎的药,要是真的出了事,那可是一尸两命,所以还是得听着点,有啥事立刻打电话去医院。
可是听来听去,卧室里居然真的没啥动静,这外国的药真的这么神奇吗?
而他的庆幸还没过几分钟,就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不小,这是总统套房,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,所以,此时他听到的动静已经是相当大了。
在这之前,卧室里不是没有动静,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的愿因有些莫名其妙,所以陆晗烟没想着怎么样。
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,还是因为自己想起了那个男人,还是因为这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,总之,在自己躺在床上不久,她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,那种滋味,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,岂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