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时候发来的?”
“这上面不是有时间吗,我可什么都没改,而且也没耽误时间,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用,所以,知道你要走,就急匆匆的找你过来了。”卫语堂说道。
陈勃看了一眼卫语堂,没有急着说话,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
陈勃恼火的地方在于,自己一直都是被动的,被人被事推着走的,他好像从没有掌握过主动权,每每都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才不得不做出选择,但是很明显,每一个选择,都不是自己想要的,而是不得不在这些不得已的选择中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那
一个而已。
有时候自己的选择是对的,但是有时候自己的选择又会给自己埋下更深的坑,说到底,他毕竟不是一个主动去使坏的人,他不是洪杉杉,也不是阮文涛他们,他只是不得不得做出选择的一个小角色而已。
可是他受够了这些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抉择,他想为自己主动一次,哪怕只有一次。
“他告诉我这些,到底啥意思?”陈勃问道。
卫语堂摇摇头,然后给陈勃倒满了酒。
“你们之前谈了什么,我知道,可能这些东西是对你们之前谈话的延续?”卫语堂指了指纸张,问道。
陈勃摇摇头。
洪杉杉已经知道,自己在地中海还被刺杀,背后就是阮文涛,只是要报复的话,也不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将阮文涛弄死,他在等,等一个机会,也是在等着阮家犯错误。
人只要活着就会有欲望,不管是食欲还是权力欲望,总之,不会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,就算是躺着也会有欲望,床上的欲望。
所以,阮文涛对洪杉杉下手后,一击不成,阮文涛心里也有数,再想对洪杉杉下手,那就难了。
洪杉杉现在只知道阮文涛是直接的执行人,他把自己的位置出卖给了美国人,而自己和俄罗斯人走的太近,所以美国人不介意在高高的天空上发射一枚击杀恐怖分子的导弹,至于是不是击中,他们没有那么在意。
借刀杀人,洪杉杉不知道的是,除了阮文涛,这背后就还有谁,是不是有苗家的参与?
洪杉杉知道一点,苗嘉年和叙利亚的美国人有很深的交情,因为美国人每天都会从叙利亚盗取大量的原油出口,这些钱是叙利亚的美国人在那里拼命的奖励,要不然,谁没事闲的蛋疼去那里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吗?
这些原油以极低的价格在世界黑市上倒卖,只要是你有船就可以把这些基本上没有本钱的原油拉走,爱去哪去哪。
而这些美国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,天空中二十四小时飞着无人机,所以,接到生意伙伴的请求,在航向上稍微偏移几百公里,那是很小的事情。
“他现在很小心,基本上不出门了,见你的时候是在这边,对吧,你走了,他就立刻回俄罗斯了,可以说,现在只有俄罗斯能保护他了。”卫语堂小声说道。
陈勃点点头,问道:“这里面的东西,他说怎么用了吗?”
卫语堂摇摇头,说道:“只是说把这个交给你,其他的,什么都没说,其实,他信你,胜过信我,我就是个小秘书,能力有限,你不同,你是实打实的自己闯的,我哪能和你比?”
面对卫语堂的恭维,陈勃没有任何喜悦和得意,相反,他的内心更加复杂和苦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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