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月红白了其一眼,跟在邱光华身后向着凌志远的办公室走去。
走进县长办公室后,邱光华开口说道:“县长,这位向大姐是杜县长的夫人,他有点事想要和你谈。”
邱光华说话的同时,冲着向月红做了个请的手势,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在这之前,邱光华已做了向月红将近二十分钟工作了,收效几近于无,还累的口干舌燥,累的不行。
“凌县长,我是个农村妇女,不会说话。”向月红沉声说道,“我们家志礼的事县里必须给个明确说法,不能任由那帮人乱嚼舌头根子,否则,他做鬼也不得安生!”
凌志远扫了的女人一眼,沉声说道:“向女士,首先,我对杜县长的意外离世表示哀悼;其次,你说的这事,我和邱县长都无能为力。老百姓想要说什么,就算天王老子也管不了,何况我这个小县长。”
坊间,关于杜志礼出事的传闻本就多,再加上县委书记和县长都没参加追悼会,说法便更多了。
向月红不敢和县委书记张大山叫板,并将矛头指向了县政府。邱光华的表现很是低调,一口一个嫂子叫着,更是让她有种忘乎所以之感,下意识的以为所有人都该让着她,包括县长凌志远。
“县长,我们家老杜为了县政府兢兢业业工作了二十多年,你们对于他的身后事不管不问,这也太过分了,今天如果不给出明确的说法,我就不走了!”向月红说话的同时,狠瞪了凌志远一眼,不满之意溢于言表。
凌志远听到这近乎无赖的话语,心里很是不爽,当即便怒声说道:“你觉得社会上的哪些传闻对杜县长不利?”
向月红见凌志远“示弱”了,嘴角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笑,沉声说道:“他们说,老杜在车里乱搞,才出事的,这分明是胡说八道,志礼是正人君子,这点谁不知道,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?”
“杜县长出事之时,车里的确有一个女同志,我和求县长亲眼所见。”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道,“至于两人在车里做了什么,除了当事人以外,谁也不知道,包括你我。”
根据现场交警私下传出来的消息,出事时杜志礼裤子的拉锁是开着的,这一情况和车祸并不任何关联。在这之前,车里发生过什么事,众说纷纭,谁也说不清楚。
“县长,你也认为老杜和那女人有事了?”向月红怒声咆哮道。
凌志远不屑的扫了愤怒的女人一眼,沉声说道:“我只就事论事,不掺杂任何主观想法。”
向月红有点听不明白凌志远话里的意思,当即便怒声说道:“我要求县里帮老杜正名,并认定为工伤,给予足额赔偿。”
这番话经过高人指点,向月红说起来很是娴熟。
她的话音刚落,邱光华便沉声说道:“嫂子,我之前便向你解释过了,杜县长出车祸时并不是上班时间,无法认定为工伤,还请你多多体谅!”
邱光华这话颇有几分忽悠向月红之意,杜志礼出事时虽在晚上,如果在双河乡公出回城里,当然属于工伤。
当晚,杜志礼酒足饭饱之后,和女下属单独回城。这种情况下,如果再认定为工伤,老百姓们知道后一定会骂娘的。
这一点,张大山、凌志远和杜志礼三人的看法是一致的,绝不可能认定为工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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