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后,凌志远有种头大如斗之感,若是将这个盖子揭开的话,祁山会出现什么状况,他有种不敢想象之感。
一番思索之后,凌志远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去,他决定去找柴若菲了解一下当年祁山企业改制的情况。
柴若菲打开门见到凌志远之后,脸上露出几分羞红之色,打开门将其请了进来。
就在凌志远敲响美女县长的家门时,县委书记张大山正和其独子张一翔在书房里对面而坐。
张大山一快不快道:“爸,姓褚的这一手太狠了,直接将人弄到云榆去了,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“你确定他真把人带到云榆了吗,而不是故弄玄虚?”张大山沉声问道。
张一翔笃定的点头说道:“确定,顾铭已将相关消息摸准了,秦明强安排了八名警察和褚国良一起去云榆。姓褚的下午返回了祁山,蔡坤、扈有德和那八名警察都不见踪影。”
张大山听到这番话后,面露凝重之色,沉声说道:“看来姓凌的铁了心的想要和我叫板了,真是不知死活!”
“爸,你说姓凌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?”张一翔一脸不解的问道,“他初来乍到便和你叫板,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了吗?”
张大山并未作答,啪的一声点上了一支烟用力抽了起来。
张一翔见状,继续开口说道:“别的不说,就算他将你搞下去了,又能如何呢?他总不至于天真到刚任县长,便想升县委书记吧,那他真是天真到极点了。”
县长和县委书记虽是平级,同属正处级,但一、二把手之间的区别是非常大的,有人穷其一辈子也未必能跨的过去。凌志远年纪轻便已是一县之长了,升任县委书记是板上钉钉的事,但这需要时间,在短时间内绝对没戏。
张大山白了儿子一眼,沉声说道:“他年龄虽然不大,但手段却非常老辣,连你都能看明白的事,他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
张一翔对于老爷子的话很有几分不以为然,当即开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他更不应该和您作对呢,这事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,他若平还去干,那不是傻子行径吗?”
张大山听到儿子的话后,久久没有做声,只是低着头一脸阴沉的抽烟。
说实话,张大山也想不明白凌志远的做法,就算凌某人在省里或市里有所依仗,也不能一到祁山便和一把手闹僵。用他儿子话来说,这对凌志远有百害,而无一利。
按说,以凌志远这么精明的人绝不会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。张大山正因为看不明白,心中才格外郁闷的。
“一翔,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,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张大山一脸正色的说道,“你明天就去处理一下这事,让那天参与殴打外地司机的人全都到治安大队去自首,然后再让石材管理公司那边的人主动找那些司机谈,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,都答应下来。”
张一翔没想到他老子会这么说,一下子愣在了当场,过了好一会,才回过神来。
“爸,你这是向姓凌的示弱呀,以后我们张家在祁山还怎么混?”张一翔急声说道,“你也太看得起姓凌的了,他难道还能动得了您不成?”
张一翔真心不理解他老子的做法,否则,绝不会说出上面的这番话来。
张大山一脸阴沉扫了儿子一眼,冷声说道:“你懂个屁,老子这叫以退为进,他不是想借助石材管理公司和外地司机的事做文章吗,老子现在出手将这事摆平了,我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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