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望听后,并未开口,只是冷哼一声。
张大山见状,不敢怠慢,随即便言简意赅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钱书记,这事涉及到姓凌的,我是真没办法。”张大山一脸苦逼的说道,“动手抓钱程的公安副局长便是凌志远的人,我的话对他一点用也没有。”
“听你的意思,我儿子要在你们祁山将牢底坐穿了?”钱家望一脸阴沉的喝问道。
张大山的嘴角露出一丝隐晦的笑意,开口说道:“书记,我的面子姓凌的不给,他总不能不给您面子吧?我觉得要想摆平这事,您得亲自过来一趟!”
钱家望听出张大山有借机利用他之意,但涉及到他儿子,除了乖乖就范以外,别无他法。
“我这就赶到祁山去,你替我招呼姓凌的一声,我姓钱的亲自去拜访他!”钱家望一脸阴沉的说道。
“好的,书记,我一定转告!”张大山满脸堆笑道。
张大山巴不得凌志远和钱家望硬扛呢,挂断电话后,当即便亲自给凌县长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,省人大环境资源城乡建设委员会的钱主任正省城赶到祁山来拜访他。
钱家望因何而来,凌志远心里再清楚不过了,听到张大山的话后,只是轻嗯一声,并无别的表示。
张大山并不以为然,一脸坏笑的挂断了电话。
钱家望和凌志远之间的争斗,无论谁败谁胜,和张大山都无关系,他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了。
凌志远对于钱家望的到来并不以为然,钱程涉嫌指使姜世龙等四人对他实施抢劫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,他抵赖不了。在此情况下,凌志远自不会惧怕钱主任。
两个多小时后,张一翔在高速出口处接到了风尘仆仆的钱家望。
钱家望作为省人大环境资源城乡建设委员会主任,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,深知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不殆。在找凌志远兴师问罪之前,他得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,免得被动。
钱程身陷囹圄,要想搞清这事,张一翔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人选。
见到张一翔之后,钱家望当即便让司机停车,招呼其上车。
“一翔,你和钱伯伯实话实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钱家望一脸阴沉的说道。
听到问话后,张一翔当即便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钱家望听后,眉头当即便皱成了川字,出声问道:“一翔,你的意思是那四个人是钱程从省城带过来的,本想收拾姓凌的一顿,谁知却被警察逮了个正着?”
“是的,钱伯伯!”张一翔出声道,“我之前便让钱程先回省城,等风声过去之后,再让那四个人回去,可他偏不听,还说警察不敢动他,没事!”
钱家望的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,儿子的举动简直比猪还要蠢。就算想要找人收拾姓凌的,也没必要从省城带人过来。完事之后,该先找个地方将那四个家伙藏起来,等过了风头再说。
现在好了,不但被祁山的警方抓了个正着,而且人赃俱获,难怪张大山不愿出手。
“你爸事先知道这事吗?”钱家望突然出声发问。
钱家望对于张大山的表现很是不满,钱程和张一翔都是小孩子不懂事,你难道也看不出其中的厉害关系吗,怎么能任由他们胡来呢?
“钱伯伯,我爸事先并不知道这事。”张一翔忙不迭的说道,“钱程是前天晚上和我说的这事,当时,我们都喝了不少酒,云里雾里的,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,不可能真这么做,于是便没有告诉我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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