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夫人不见啦!”

裴陌尘执笔的手一顿,神色肃然,睨闯进去的赵海:“什么夫人不见了?”

赵海再次重复一遍:“早晨归沧院侍奉的人去唤夫人起床,发现夫人不见了。”

裴陌尘手中的狼嚎笔被丢在公文上,墨晕染一片:“人怎会不见,末影呢?”

赵海道:“就是末影的人过来递的消息,据说暗卫和侍卫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夫人昨晚从宫里回去就睡下了,今晨发现人不见了。”

裴陌尘大步往外走:“封锁夫人不见的消息,宫中丢失贵重宝物,下令即刻封闭所有进出都城城门。”

赵海急转身跟在后面。

快马回到裴府,金线绲边的靴子踏进归沧院,站在院里的众人,全部跪下。

墨靴未停,快步踏入寝室,负手立在空荡的屋内。

末影进来,跪在地上:“属下死罪。”

裴陌尘回头:“夫人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呢?”

赵海到门口唤了香草。

香草进入屋内哭哭啼啼道:“晨起,奴婢跟往常一样进屋来唤夫人起床,发现床上没人,原还想着夫人是去雪隐了,后面到处都找不到夫人,想到昨夜入睡之时夫人曾给奴婢一个荷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