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喊什么?”普伦大吃一惊,这个孩子这么大了,始终不会说话,这一直是普伦头疼的事情,好不容易和乔进有一个孩子,竟然是一个哑巴。
可是现在,居然用任何科学理由都无法解释,一直不会说话的孩子居然开口说话了,并且这个孩子只在生活了几天,张口说的就是文。
二人正在倾诉相思之苦同志走过来道:“请问,你是不是就是普伦小姐。”
普伦点点头,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二人,不明白他们找自己有什么事情。
“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普伦说了一句话,竟然也要被带走,这分明是欺人太甚,乔进眉头微皱,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,可不能让普伦与孩子受到伤害,质问道:“普伦是非洲人,刚刚从绑匪手里解救出来,凭什么带走她。”
“因为她和你的关系不一般。”同志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你们……”乔进咬着嘴唇,看他们的样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要把自己与普伦给带回去,给普伦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她不要紧张,一切只不过是个误会。
这时,乔进和普伦坐上了的汽车,呼啸而去。
舒万同的办公室,舒谈正在呕着气,她双手交叉在胸前,头偏向一边,懒得看舒万同。
舒万同也是坐在那里,好久不说话,毕竟乔进被的人给带走,这可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,可当时根本就没有办法,若是强行阻止去喝茶的话,只怕是会牵连到更多的人,到时候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楚。
最后还是舒谈忍不住了,心里惦记着乔进的安危,站起身,走到舒万同办公桌前,拍着桌子道:“爸爸,你倒是说话呀,你倒是想个办法呀。”
舒万同听着舒谈咆哮似的喊叫,说道:“我有什么办法,你以为我像乔进这样吗?”
“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,乔进到底犯的什么罪,为什么会查他?”舒谈有些歇斯底里,她从来没有对父亲这样说过话,而今天为了乔进对父亲发了大脾气。
舒万同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,站在窗前,看着远方,怅然道:“乔进的罪还不算轻。其一,一个主持工作的就搞一言堂,不团结同志,听不进同志意见;其二,擅自拍卖国家小岛,窃国大盗;其三,利用职权,排挤同志,先后把孔令凯组织部长沈万昌整下去;其四,生活作风问题,和多名女子包括下属发生或保持不正当关系;其五,利用职务之便,大兴土木,并从中吃回扣;其六,地方领导插手军事行动;其七,损害渔民根本利益,致使群众事件频频发生;其八,和非洲部落私自建交,并有婚约;其九,由于管理不善,致使朱允炆地宫金砖丢失;其十,豪华奢侈,贪污腐败。”
舒谈听完父亲所说,真的瞪大了眼睛,这眼睛里面不仅仅是惊奇,更是一种气愤,是谁?是谁这么陷害乔进,拿一些风马就不相及的事情按到乔进头上,给他制定一些莫须有的罪名,这是诬陷,赤裸裸的诬陷。
“我不相信。我不相信。”舒谈双手抱着脑袋说道,她有些失去了理智。
“啪。”舒万同拍了桌子,看着自己的女儿,道:“舒谈同志,请你冷静。”然后又放缓声音道:“不要说你不相信,我也不相信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道:“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呢?我们不相信不代表组织不相信,让组织去查吧,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也许这对乔进不是一件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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