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进听着这位雷闪趾高气扬的话语,自己与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男孩根本没有共同言语,道:“那我就不问了,省地吓死我。”
他心道,这就是当代社会典型的官二代,自以为有个官爹,就有多么了不起,须不知,人民才是官的衣食父母呀,你小子该叫人民爷爷奶奶呢。
乔进懒得理这个官二代雷闪,又对格桑梅朵道:“你对象不错呀,人长的帅,又是官二代,其他同学一定很羡慕你吧。”
格桑梅朵扭头看看继续打游戏的雷闪,眼睛里划过一丝无奈,没有说什么,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而这时,雷闪也许坐的太久了,不舒服,完全不顾及周围的情况,嘴里嘀嘀骂道:“这春运就是他妈的人多,连个卧铺都没买到,真是受罪了。”
结果他索性把鞋子脱下,抬起腿放在格桑梅朵的身上,格桑梅朵拨拉了一下,可是雷闪坏笑一番,依旧放在那里,格桑梅朵没有办法,只好就这样俯首看书了。
人们都累了,车厢里一片宁静,偶尔从远处传来呼噜噜的声音,不过这声音影响不了其他人的休息,因为大家真的太累了,各自用各自的姿势进入了梦乡。
睡梦中,乔进微微睁开眼睛,不老实的雷闪居一只手伸到格桑梅朵身后,看样子衣服都已经向后鼓起,估计他的那只臭手已经进入格桑梅朵的衣服里了。
而他的另一只脚用脚跟揣摩着格桑梅朵的那里,逼迫格桑梅朵分开,格桑梅朵只能无条件的顺从。
现在的青年男女呀,真是亲热不讲究地方,乔进有些自叹不如了,自己与这些男女相比,真是小巫见大巫。
格桑梅朵的眼睛陶醉的闭上,双手放在自己下面,控制住雷闪的节奏,慢慢享受雷闪给自己带来的奇妙感觉。
这时,火车上来几个人,打扰格桑梅朵的享受,有一个人问都没有问格桑梅朵旁边是否有人就一屁股坐在那里,空间突然变小,让雷闪感觉到不舒服。
他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可是一看对方梳着蓬乱的头发,满脸络腮胡子,左耳朵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耳环,雷闪本想发作一通的,可是看到对方凶神恶煞般,好似门神一样,就马上规规矩矩做好,比刚才格桑梅朵说的一千句话都管用。
络腮胡子看了一眼雷闪放在格桑梅朵的双脚,往那边挤了一下,用手打了一下,没想到雷闪居然知趣地把腿收回去。
格桑梅朵侧眼看了一下络腮胡子,本能地向雷闪那边挪动了一下,与络腮胡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,这络腮胡子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。
可是,络腮胡子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,紧紧挨着格桑梅朵,不一会那只布满汗毛的手已经从两人之间挪到了格桑梅朵的身上,三只手指扒着,不顾及格桑梅朵男朋友在一碰,完全把他当成空气,还想进一步侵占。
格桑梅朵已经无路可逃了,他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本能打掉络腮胡子的手,本想和雷闪调换一下座位,可是她动弹不得了。
因为这原因只有她一个人知道,对面的乔进看不到,身旁的雷闪也看不到,因为她的后面有一把尖刀抵着后腰,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歹徒,她不敢做声,眼睛里表现出了一些惊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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