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奸巨猾的朴天德从没如现在这般,只见他眉头紧锁、眼神凶狠的道“是的,微臣也正想着,杜学成手中的信,是何时调包的?”
“什么?调包?”皇后朴清姝一听这话,眼露凶光,心中怒火顿升“啪”的一掌拍向身旁的案几“这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 手掌估计都拍痛了。
朴天德见此冷声道“皇后稍安勿躁,事情还没弄清楚,怎得就如此心浮气躁。”
“父亲您让我如何稍安勿躁,最近那一件是令本宫如意的,再这么下去,波儿的太子之位就彻底无望了。”
“皇上只要在一日,不都是我们的机会吗?”
“父亲,这梁浩俊要是坐稳太子之位,我们又能如何将他给弄下来?”
“现在怎么着急了,当时微臣不是说过将梁浩俊给杀了,你非得让梁浩波立了功再说。”
“父亲说得是,本宫想他一个不受皇上待见太子,根本无法与波儿抗衡,太子之位迟早是波儿的,迟一点,对波儿是好事才能避锋芒。”
“波儿最近是怎么了?他以前不是很得皇上的宠爱吗?”
“不知怎么回事,自上次西楚回来后,皇上就对波儿冷淡了。”
“有这回事?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本宫也旁敲侧击的问过皇上,可皇上并未说什么。”
“凭皇上这么多年对你独宠,你可在皇上身边多吹吹风,为波儿说说话。”
“父亲说得极是,不过最近皇上都不来坤宁宫,天天都去丽妃那个小骚货那里。”皇后恨声的道。
朴天德摸了摸自己那下巴沉思了一会道“皇后,皇上现在不来坤宁宫确实不是好事,可能是气波儿在宫宴上令他丢了颜面,你们还把橹喘也害了,诶!”
“父亲!本宫原本想等着你们今日得手就能……哪知你们又失了手,现在还有什么法子?”
“皇后,你不是有控制皇上的法子吗?为何现在不用?”朴丞相目光骇人的道。
皇后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惊讶的道“父亲你……你……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