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小时候被吃拐跑,长大被自己的厨艺吸引,又是狗腿子,又是巴结,还给他喊‘姐夫’,那一瞬间,景政深真想拿个炒菜铲对着她脑袋瓜哐哐几下,但又怕把她打坏。
他不善言辞,结果在她眼中就是沉默认可,于是他平白无故又多了三个‘情人’,以及若干骂名。
“景政深,你说句话呀,沉默是什么意思,在想借口敷衍我吗?”
景政深:“到家了。”
是景家,
季绵绵回头看起,“你咋回这儿了?”
那今晚不就又要和景政深同床共枕,同衾而眠了。
一进门,景家爷爷奶奶最欢喜,“怎么不在秋月台多住些天,今天就回来了,绵绵,晚上政深带你吃的什么啊?”
季绵绵在客厅脱不开身,直到晚上钻到被窝,她才想起那个事儿,“景政深,你觉不觉得你有病?”
景政深掀开被子坐在一侧,转身看着已经盖被窝的妻子,“今天扣了五分,下次靠本事加,加不回去就挂科。”
季绵绵气死了,话题再度跑偏。
吵景政深了半宿,气鼓鼓的把被子都抢走不让他盖,结果自己热的出了一身汗,一脚又把被子给踹地上,打了个滚,又滚到景政深的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解热了,抱一会儿又热了,直接一脚踹景政深的身上,似乎要把这个热炉给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