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老夫人:“闲着无聊,忽然想起以前做的干花,绵绵说插着没有生命力,我一寻思还真是,就来用花瓣装裱一下,做个图画。”

莫教授看了看,笑起来,“妈,你真有想法,也能坐得住。我现在做实验,坐两个小时都受不了了。”

“坐一会儿怎么也得活动活动,不然对腰椎还有下肢都不好。你啊,也是几十岁的人了,你们夫妻俩也该注意养生了。”景老夫人很早就注意了,年轻的时候就很养生。

景老夫人带着一个镶着金边的眼睛,又在小心翼翼的制作自己的画,“小雅,一会儿妈给你配个茶你喝了去去寒。”

莫教授道谢,又说了句,“给家里小丫头留一个,这政深,绵绵放学挺早的啊,说今晚回来,又把人拉哪儿去了。”

说起家里的绵丫头,景老夫人笑着,专注手中的杰作,“味道恐怕她不喜欢,但小丫头嘴馋就好奇,留两口就行了。别留多,政深若知道疗效,肯定又要连哄带骗的让孩子喝了。”

家里长辈,对所有小辈的关爱与在乎都在一言一行的了解之中。

景政深是所有好的都要给他小妻宝,季小绵绵是不管好的坏的,都要过嘴一遍。

莫教授笑起来,“还真是。”

她上楼换了身居家服,下楼刚巧遇到一身寒霜回家的丈夫。

“欸,家里怎么这么安静?政深不是说今晚和绵绵回来住吗?”

而且儿子也下班的早,按理说这会儿电视应该开着,一群人坐沙发上不管干什么,人都很齐的啊。

“没回来,谁知道又拉哪儿了。”莫教授说。

景董褪下寒衣,“修竹也没在家?”

某极地研究中心,小众的单位,极少出现在大众视野。

景修竹将资料一应递交,检测的结果数据,做出了汇报,针对迫降一事,他也做出了解释。下午两点到,离开已经六点半。

抬头看了眼天,又看了眼手表时间。

进入车中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