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修竹:“那就是镶嵌在里边的,过来我教你用。”

他教了,她没学会。

不一会儿,唐甜又去厨房好奇,“这又是什么?”

“烤箱。”

唐甜又指着一个,“那,那个呢?”

“微波炉。”

“烤箱和微波炉什么区别?”

景修竹:“……”

唐甜要大小手,她拿着几把刀,两只手在比划,景修竹怕她伤到自己,“你来洗菜吧。”

她洗个菜,能全洗秃噜了。

“你就站旁边陪我说话吧。”

唐甜问他,“你为什么喜欢极地?”

景修竹:“我喜欢的不是极地,是对极地的研究。因为那有价值。”

唐甜:“可你只是气象专家,你不是勘测,也不是实验的。”她是了解过的。

景修竹:“气象就像是鹰的眼睛,狗的嗅觉,豹的速度,每一次出发,队长必须组织策划安排统筹。极地天气变幻莫测,而我就是在这变换中捕捉到安全,带着她们安全出去安全回来。”

他可以提前预防危险,带着众人躲避危险,然后得到安全。

唐甜渐渐有了更深的了解,“那南极呢?必须要去吗?”

“要去。”

“为什么!”他明明是喜欢自己的!

景修竹切着菜说道,“我们国家两个极地的科考站建立时间还太短,相关研究并不全面。北极第一个科考站是20世纪50年代就成立的,而我们是21世纪10年代才建立。南极更甚。而且,南极的科学研究价值更高。我们还无法做到,用理论将南北极地区的气候地质海洋地形等各方面研究所结合讨论,所以这就需要有那么一个团队切身实际的深处两个极地中研究,去记录勘测。”他将自己从未说出口的计划和想法都告诉了唐甜,一场恋爱教会他的便是学会开口。

不说,就永远是隐瞒。

“一个作者署名的,比外国文献可信度高。而且,也可以对后边继续研究的人带来参考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