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闭上眼睛去感应，感应了一个多时辰，他睁开眼睛，有些惊疑喃喃起来：“感觉这些元素彼岸空间没办法吸收啊？”

“再感应一段时间！”

江寒又闭上眼睛去仔细感应，这次他足足感应了三天三夜。

他睁开眼睛，非常确定地说道：“元素的确没有被吸收，或者吸收得异常缓慢。”

他感应了三天，发现附近的元素一点都没有少，或者说少了一点点，让他没办法察觉。

“熔炼个锤子！”

江寒变得郁闷起来，熔炼了一年多，熔炼了那么多天材地宝，彼岸空间却吸收不了？他还熔炼啥。

“难道彼岸空间不是虚神空间？”

江寒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
最重要的是他将在祭炼虚界这条路上彻底失败了，他的战力将没办法得到提升，他这辈子都可能只能停留在圣君境了。

不能突破道祖境，他和夜晚秋在南域就不会有好日子过，更别说杀回东域了。

“不想了，睡觉！”

江寒越想越头大，他索性不再多想，倒头就睡。

睡了一天后，他醒来开始理思路，随后又感应了一天附近的天地元素，结果发现还是没有什么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