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!”
秦远觉气的浑身发抖,声色俱厉的斥责道:“烈儿,你若还认我这父亲,便立即退下去,我还能看在父子情分,对你宽大处理!”
“父亲?”
秦烈冷笑连连,森然道:“你将家主之位,先传给秦可卿,再传给这外姓,心里可还有我这个儿子?我的好爹爹啊,你若真能狠下心,就出手杀了我,否则,我绝不容一个外姓小儿,祸害本门!”
秦远觉浑身发抖,嘴唇翕动,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人生至苦,莫过于父子阋墙,骨肉相残。
列座秦德等人,也不知该如何劝导。
萧玄天面色微沉,淡然诘问道:“秦门能有今日之规模,纵然非我全功,也与我萧玄天大有关系。区区一个分产令,便令你这般针对本家主。秦烈,你是想借机夺取家主之位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秦烈森然一笑,道:“你若有胆,便与我秦烈一战。谁若得胜,谁为家主,带领本门度过本次危机,你敢是不敢?”
此言一出,人尽色变。
秦烈以道宫第九变修为,竟向分明才入道宫境的萧玄天挑战,简直可以用厚颜无耻形容。
秦德长叹道:“三爷,你这么做,怕是有些不妥,遭人耻笑啊。”
秦远觉更是全身颤抖,颓然喝道:“孽障,你还真有脸啊!若非姑爷,我秦门岂有今日?你、你真是狼子野心!”
秦烈不为所动,厉声咆哮道:“萧玄天,你若是不敢接我挑战,就把家主之位交出来,滚出秦门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