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雅婷道:“燕不归正是孙太傅最得意的门生。”
“燕不归么?”
萧玄天眸光一闪,道:“去一去也无妨,下一堂课是什么时候?”
他在道意天梯之下,已然放出话来,燕不归若还敢来犯,那天底下便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命!
“还有一刻钟,就是孙太傅的剑修课,我们这才过来的。”
……
片刻后,三人来到大乾学宫剑修讲武堂。
偌大的讲武堂内,一名面容枯瘦冷峻,目光严厉,白须齐胸的老者,正站在讲台上,下方近两千名剑道院新生,乌压压坐了一片。
“太傅讲师,我们可以进去吗?”慕君颜道。
孙太傅面色一沉,冷声道:“在第一堂课上,本太傅便讲的很清楚,不准迟到、早退。本太傅在大乾学宫作讲师已近八年,你们是第一个敢迟到的,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吗?”
此言一出,两千余道促狭的目光,都落在三人身上。
尤其有几人,更满是幸灾乐祸之色,正是燕不归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