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天看也不看他,不冷不热的道:“孙太傅,你现在还有何话说?”
孙太傅又惊又怒,面色阴晴不定,森然道:“好一个新生第一,随意废掉同窗口舌,你还真是好残忍的手段。”
萧玄天面色微沉,冷冷的道:“你不服?”
“服?区区一个黄口小儿,又有什么资格,要本太傅服气?”
孙太傅怒极反笑,厉斥道:“金元宝只是我最不成器的弟子罢了,你就算战胜了他,又能说明什么?堂堂新生第一,战胜新生第一百名,难道有什么值得骄傲吗?”
萧玄天轻轻一叹,徐徐道:“你的不识好歹和厚颜无耻,激怒我了。今日,我会让你滚出大乾学宫!”
孙太傅气的浑身发抖,多少年来,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知死活的新生。
他正要发作,却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:“萧默,你太嚣张了!孙太傅不仅是我们的讲师,更贵为当朝太子之师。你如此挑衅他老人家,真以为有骆宫主撑腰,别人便动不了你吗?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谁能动得了我?”萧玄天背负双手,傲然一笑。
“哈哈……”
燕不归纵声长笑,霍然起身,一步步走向台前,冷冷斥道:“你先冒犯我万分敬仰的老师在先,又残忍迫害我交情极深的兄弟在后。今日我燕不归,便来讨教讨教,究竟是什么,让你如此得意猖狂!”
“一个金元宝作前车之鉴,原来还是不够。”
萧玄天轻轻一叹,语气幽深:“原来你也忘了,我在道意天梯之下,与你讲过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