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离大士心沉似铁,心中早已懊恼懊悔万分,颤声道:“老朽有眼无珠,冒犯天颜,求域王大人责罚。”

萧玄天道:“我要你跪在王都广场三日,反省思过,你可服从?”

若是寻常言语,他倒懒得追究。

但陈太离先时提及家人,却犯了玄天帝的忌讳。

让他跪上三日,已是小惩大诫。

若不遵从,杀之何妨?

陈太离目光复杂,颤声道:“谨遵域王号令,多谢域王法外开恩。”

他深知,跪地三日,固然颜面扫地,但若敢不遵从,这个冷酷无情的新任域王,一言之下,陈氏门阀就要面临灭顶之灾,甚至步了萧门后尘。

岂敢不遵?

“善。”

萧玄天淡淡说完,背着双手,不紧不慢的离去。

二十位阀主,半响后才敢停手,人人面肿如猪,目光苦涩。

又暗暗长长松了口气,个个生出劫后余生的强烈庆幸。

总算是逃过了一劫,没有牵连到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