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许月瑶坐在长椅上,杨束蹙了眉。
许月瑶扬唇笑,抱住杨束的腰,声音轻软,“臣妾不困。”
杨束把人抱起来,头都困的一点一点了,还不困!
撒谎也不认真点。
床榻上,许月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束,这几日皇上极忙,明明在帝王宫,却见不到几面。
瞧着瘦了些。
“月亮可是爬很高了。”杨束拢了拢许月瑶的秀发,温声道。
许月瑶凑近杨束,在他脸上亲了下。
“皇上……困吗?”
许月瑶轻咬唇,眼底有娇羞之色。
杨束搂过许月瑶的腰,让她贴近自己,“月瑶是在邀约朕?”
中指抵在许月瑶腰身中间,杨束眸色逐渐暗沉。
许月瑶不敢抬眼,只是抱着杨束,不让他离开。
杨束轻声笑,噙住了许月瑶的红唇。
两人越吻越缠绵,扯开许月瑶衣带的瞬间,杨束想到了许靖州。
据密卫说,许靖州被五花大绑,关在忠国公府的柴房,连嘴都被堵了。
大舅兄受罪,他在这里温香软玉,实在不道德。
跟许月瑶换了个位置,杨束在她锁骨上细吻,女子身上诱人的体香,立马让杨束忘了许靖州。
回头他一定大声呵斥忠国公。
太过分了!怎么能关柴房!
好歹给张床啊!
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但屋里的动静,如海浪般,翻腾不休。
第二天天一亮,忠国公亲自去了柴房,满眼的怒意,一边给许靖州松绑,一边骂:“这些人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!”
“让他们警惕盗贼,居然把你错认了!”
“我刚已经狠狠罚过了,偏厅备了丰盛的早饭,贤侄,一定饿了吧,伯父要跟你好好赔罪。”忠国公满脸的歉意。
许靖州动了动酸痛的腮帮子,瞪着忠国公,“圣旨是不是宣读了?”
“圣旨?”忠国公眼里有思索之色,然后恍然大悟般开口:“你说的可是赏赐雍川县令的圣旨?”
“对,一刻钟前宣读了。”
“贤侄,你去哪!早饭还没用呢!”忠国公在许靖州后面喊。
……
“皇上!”
许靖州拦住杨束的车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