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阳侯撇撇嘴,“放就放,那么大声做什么。”
“我又没耳背。”
谭朗冷笑,“不大声点,你会装耳背啊。”
“胡说!”
靖阳侯拍桌子,“一盘棋而已,我是输不起的人?”
“我的名声,就是你们这些人败坏的!”
“不下了!”
靖阳侯甩袖走。
谭朗切了声,这丫的就是输不起!
每次一要输,就找理由跑。
……
“我要不是分心了,能让他叫嚣?”
车厢里,靖阳侯怒拍坐垫。
车夫不敢接话,见皇宫到了,他勒停马。
“侯爷。”
车夫刚转头,靖阳侯就跳了下去。
“一边等着。”
丢下句话,靖阳侯往宫里走。
业帝坐在地板上,听到吱呀声,他看过去。
阳光照在脸上,有些刺眼,直到来人到了近前,业帝才认出来。
“靖阳侯。”
“皇上。”靖阳侯行了一礼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亡国之臣,有好下场?”业帝缓缓站起来。
靖阳侯神情不变,“臣当然知道。”
“是皇上,让人太失望了。”
“从你属意成王,你便没了是非观,一味的偏宠。”
“劝谏的臣子,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。”
“可你扶起来的,都是什么玩意,他们有为业国做过半点实事?”
“业国会败的如此快,是皇上你自己掘的根基。”
“吴王聪慧宽厚,又是嫡子,比皇上的资质高多了,本是上天庇佑业国,可皇上是怎么做的?”
“你放任周家毒害他!”
“后面更是几次下杀手。”
“国君昏聩冷血,业国又怎能不亡。”
“早在你派兵吴州,这君王就该换人了,只是那时,我们准备的不够,无法迎吴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