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村庄,一间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茅舍,节次比邻,吹烟袅袅,偶有孩子的嬉戏之声传出,如同一副静谧和平的净土。
这里远离热城,远离一切江湖仇杀,远离一切世俗的纷争。
在一间较大的院子当中,一名长得颇为风韵尤存的中年女人正坐在一张板凳上,低头在摆弄着什么东西。
好一会儿之后,她抬起头来,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朝着屋里招呼道“爹爹,你快出来,看小花编的蝴蝶结漂不漂亮!”。
一个中年的妇人,发出如同十四、五岁小孩子般的说话语气,让人觉得甚是诡意。
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道“小花,我这就过来!”。
从屋里走出来的并非一个老头,而是一个魁梧的中年人。
这个中年人棱角分明,浓眉大眼,眼目内敛,鼻梁高顶,左脸侧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,给人一种坚毅又带着血性的气慨。
他全身的肌肉隆起,让人觉得充满了无比的爆炸性,他那两条铁臂之上,一条条青筋如蛇一般的婉延,同样给人强壮有力的感觉,那粗糙的手掌内结着一只只老茧,一看便知道是经常握重物造成的了。
两人明明都是中年的模样,可是那女的却叫男的为“爹爹”,这反差似乎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。
那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皆是柔情,还夹杂着几分忧伤之色,跟本不像父亲看女儿的眼神,反倒像是丈夫看妻子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