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打残了那狗太子,那天晚上的耻辱,他一定要还回去。
卢敏站在门口,看着太阳都到中天了,但狗太子还不见人,说好了今天太子有时间,会来赴宴。
可这都这个点了,狗太子还不见人。
“来人,去城南客栈看看,那狗……太子殿下是否出发了。”
属下赶紧骑着马就去看太子从城南客栈出发了没有。
两炷香后,来人禀报,客栈没动静,太子还没有出发。
“该死,这是想要放老夫鸽子吗?”
“言而无信,背信弃义的狗东西。”
呼呼呼……
“老夫再等他一刻钟,一刻钟再不来,老夫就去睡觉了。”
“来人,给老夫寻一把椅子过来。”
卢敏躺在椅子上,打了好几个哈欠,结果就真的给睡着了。
然而两刻钟过去了,太子还是没有来。
客栈里。
李恪坐在首位上,下面跪着何马,他已经被锦衣卫送到了幽州,这家伙跑的挺快的,等锦衣卫抓到的时候,他已经快要逃出边界了。
一路毫无阻挡的逃了出去,可见这一路早已被他打通,逃跑是早就规划好了的。
只是现在的何马,已经认不出来,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何马了。
脸颊肿的跟猪头妹什么区别,可见锦衣卫是用了刑法的。
他如同一条死狗一般,趴在客栈的地板上,瑟瑟发抖,眼睛都睁不开,声音十分微弱,但隐隐能够听清楚,他在说,你们杀了我,给我一个痛快吧,我真的不想受罪了。
这可怎么能行呢,杀了你,那幽州几十万惨死的百姓,他们得仇拿谁来报?
那些还在高句丽被奴役的百姓们,他们得苦,谁来受?
“何马,你可还认得本宫?”
何马听到这个刺耳的声音,突然挣扎了起来,可惜,他挣扎了半天,终究是徒劳的,因为他四肢的手经脚经都被挑断了,就连耳朵都少了一个。
现在囫囵的,恐怕就剩下这一张嘴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