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您有所不知啊,他娶的那个老婆之前和他是同学,听说在东筦市呆了几年,然后就回来要和长山结婚,这女人虽说长得很好,但却不是个过日子的人,整天游手好闲,打扮的花里胡哨,还怂恿长山找我帮他提拔……我一气之下,便将他狠狠熊了一顿,教育他要踏踏实实,不要老想着走捷径,这孩子脾气也是倔,打那以后就不和我来往了……”
朱银法轻咳两声继续说道,“谁知没过多久,他就被从教师提拔成副校长,后来我了解到,原来是朱宗宇帮他打了招呼,又过不到一年,又提拔成校长,这让我实在难以理解……”
陈阳开口道,“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,说明他干得好啊……”
“干得好个屁!”说完这句话,朱银法意识到自己说话方式有些不合适,连忙解释道,“陈书记,对不起,我不是……”
陈阳笑着摆摆手,“没事,你继续说……”
“哎!如果他真的干得好,我也就不说了,但是他干校长以后,莽村中学的信访事件,校园欺凌事件频频发生,很多老师因为待遇低纷纷辞了职,这导致学校丧失了不少生源,这些都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,我多次向朱宗宇提出来,让教育局对莽村中学负责同志进行调整,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朱银法脸上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,“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,皮长山这混蛋竟然去嫖,而且还被警察抓了两次现行!要不是她妈苦苦求我,我肯定会将他开除!而在这件事上,朱宗宇却对他十分袒护,仅仅安排教育局给他党内警告处分,校长还照干不误,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穿一条裤子……”
听到朱银法这番话,陈阳也很是不解,杨老三明明亲口招供,皮长山就是朱宗宇指使他杀的,为什么还对皮长山那么好!难道就是因为皮长山手里有他的把柄!到底是什么把柄呢?
“银法同志,你觉得皮长山和朱宗宇会不会沆瀣一气……”
看着陈阳投来的锋利目光,朱银法知道他什么意思,顿了一下说道,“陈书记,虽然皮长山是我侄子,但我是一名组织培养多年的干部,原则性还是很强的,如果真让我说他俩有没有猫腻,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,事实上,这些年市里区里拨给莽村中学的资金一直都有,但莽村中学却还是那样,反倒是皮长山的日子越过越好,刚开始骑个雅迪,后来直接换成了奥迪,要我看,他就是个侵吞财政资金的耗子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