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烟闭了闭眼，跟着，用洁白的袖口一下一下擦掉他唇上的血迹。

露出那个咬破的痕迹。

苏烟身上散的怒气一闪而逝。

如今已经恢复平和。

她看着他的眼睛，很认真

“我当时在医院跟你说的话，你可还记得？”

叶杓不语。

苏烟捏着他下巴稍稍用力

“说说”

口气有些强硬。

叶杓沉默很久之后，小声的，沙哑的开口

“我们会结婚，会一直在一起到死，我要相信你，像是相信自己一样。”

苏烟看着他

“不懂这话的意思？还要让我给你解释？”

叶杓睫毛轻颤，有些无措。

苏烟靠近他的耳边

“你可以理解成，只要是你有任何的想法，我都会满足你，不会生气，也不会抛弃你。”

叶杓一颤，似乎就是这句话，让他终于放心了下来。

他一直都怕她不要他了，可她如今跟她承诺，她永远都不会抛弃他。

他眼眶红，声音沙哑低声道

“你，你不喜欢跟我说话了。”

苏烟没反应过来。

因为他是陈述语句并非疑问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