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目的,就是想要逃脱惩罚,活下去。”
画柔一只手撑着圆纸伞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了。
她可以自由行走。
听完桑冥的话,画柔看向他。
眼中的情绪不明。
没有说什么,只是淡淡的又移开了视线。
桑冥被她一看,眉头拧起。
她那眼神,是什么意思?
在怜悯他?
呵,不过要灰飞烟灭的蝼蚁罢了。
桑冥一边想着,一边想着昨晚睡觉的事情。
这具身体用起来实在是不适应。
过了这么些年,似乎仍旧会有不契合。
就比如他每次睡觉就犹如昏死。
要至少睡六个时辰才可以醒来。
全然不知道那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。
不过好在,到目前为止,还未出现什么大事。
这么想着。
桑冥抬头看向苏烟。
很快,他就不必再受这样的折磨了。
桑冥低头勾唇。
遮住了难言的喜悦。
很快的,苏烟便顺着画柔的指引,来到了钱山的家门口。
钱山与赵富贵是邻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