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，苏副总是无法说服我签这合约了。”

他双手交叠。

苏烟的视线又被吸引了去。

那手红彤彤的，不知道是不是烫肿了还是怎么，总觉得看着有点怪怪的。

郑栾继续道

“既然贵公司无法让我满意，那便只能想别的办法。”

旁边的钱助理拧着眉头，似乎在想该如何挽回局势。

半响，又听郑栾道

“这x市并非只有苏氏一家企业。

自然，能者居之。”

言外之意就是，既然你不行，那我就海选仔细挑挑。

谁能给我的利润最大，谁能最合我心意，我就选谁。

苏烟点头

“好”

应下之后，她又看了儿一眼时间。

这频繁看时间的动作，让对面的郑栾注意到了。

他望着苏烟，再无话。

倒是脸色，有点阴沉。

虽然也是笑着。

之前那样还算是伪装一下，看上去像是个好人。

如今这笑，瞧着就戾气浓郁。

看着就不像是个什么好东西。

明明还是那张精致贵气的脸。

转眼间，一眼天堂，下一秒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