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头看向她。

话未说，唇角的笑意先带出了。

“牡丹小姐看上去，像是在想事情。”

苏烟点点头。

“恩”

“想什么？”

“在想我怎么才可以不做你父亲的姨太太。”

她很认真的在说。

元子宓却在长久的沉默之后，笑出了声来。

喉咙滚动，难得的沾染了些笑意。

他靠在靠背上，姿态慵懒，狭长的眸子里泛着幽幽光

“你若是不想嫁，我也不会强逼。

总要有起码的尊重。”

他一说完，苏烟看向他。

她没说话。

元子宓瞧着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并不如旁人那般怕他，而且，他还有点琢磨不透。

觉得有点意思。

难得的便多与她说了两句

“怎么？觉得我说的不对？”

苏烟仔细斟酌了一会儿。

“你刚刚也说，你很慈悲。”

可他一说完，就踩着他哥哥的伤口碾压，话里话外尽是威胁。

元子宓瞧着

“那你觉得，我会怎么对你？”

苏烟

“我死了，就不会再拒绝了。这样你既尊重了我，还又给你父亲找了姨太太。”

话音落。

全车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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