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暴乱,在新闻上挂了一整个月,足以见其惨烈。
简欢听到当日的惊心动魄,忍不住握娄枭的手臂。
说到因为救下宫灵,那些暴徒追来时,她不忍再听,上手捂住他的嘴,“别讲了。”
娄枭又好气又好笑,拿下她的小手,“怎么,不是你要听的?”
简欢情绪低落,心里抽痛。
她试着带入娄枭的心境,彼时的娄枭年轻气盛,狂傲无人。
他既然同意了,自然是自信能把二老全须全尾带回来的。
但最后回来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
老爷子弥留之际的悔,或许,娄枭也有。
懊恼涌上心头,她怎么能这么自私。
就因为她自己的小算盘,就非要揭开娄枭的伤疤,让他回忆起过往,还要当故事讲给她听。
愧疚的垂下头,“对不起。”
瞧着她恨不能缩进肚子里的小脑袋,娄枭揉了把她的头,“又不是你弄死他们的,你道什么歉?”
简欢抠着手自我反省,“我不该问你不想说的事情,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,我可太坏了。”
面对她的忏悔,娄枭靠回床头,觑人时,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傲慢,“还有呢?”
简欢绞尽脑汁,“还有我…”
瞄了他一眼,“不该偷偷吃醋,这是对死者不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