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文乐走到这一步,一是他咎由自取,二是你们太过惯着他了。
你们明知道他在外头偷偷摸摸做禁忌交易,你们不但知情不报,还给他打掩护,包庇。”
“你,你胡说!我要告你!”
“告我啊?”迟笪嗤笑一声,“宫明杰先生也曾扬言要告我呢。”
“迟小姐,我那时是没搞清楚状况,你看我这不已经反省了嘛。”宫明杰舔着脸笑着。
迟笪抬眸看了一眼宫明杰,继续对宫明辉说:“我已经向警方举报你们夫妇知情不报,帮衬打掩护了。
你们在告我之前,还是先想想怎么保全你们自己吧。”
“你,你你怎么能,能害,害我!”宫明辉眼里的怒转化成了惶恐,心里慌得一比。
“我害你?
宫明辉,你从小到大学的知识和道理都被你拉到马桶里了?
不是你自己害的你自己吗?
哦,你自己包庇宫文乐的,不怪宫文乐,不怪你自己,倒怪起我来了?
你爸妈没教你怎么做个人吗?
还我害你?
你谁啊你?
你是犯罪分子的渣爹,懂吗?”
“…你,你放过我,你和警察说不是我,我不能坐牢,我不能坐牢,是她,是她,你让她去坐牢。”
宫明辉准备把锅都赖到张琴心的头上,他不能坐牢。
他要一口咬死他什么都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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