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合此时已经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,心想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一死,不如体面点,他调整好心态,又叫了几个爱吃的菜和两瓶名贵红酒。
就这样。
阮合一口红酒,一勺鱼子酱的吃了起来,时不时跟问刘向阳一些问题。
他的确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三代老资本家。
——
这个会客厅只有一扇门,做的新风系统,周围无窗,采用全包裹静音材料,十分安全和隐蔽。
哪怕是开快乐趴体,外面都不知道。
阮合坐在最里面,刘向阳静静的站在他身后,半边身子隐藏在黑暗中。
哭悲守在庭院外。
沉默守在会客厅门口。
这三个家伙都不是正常人,多多少少精神方面有些问题,不玩手机都能静守几个小时,搞得阮合有些难受。
八点。
第一位赶着投胎,哦,不,赶着商讨的贵客,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。
戴着墨镜的哭悲伸手拦住了保镖,强忍着口头禅,平静的说道:
“抱歉,事关重大,保镖不能进去,这是阮总吩咐的。”
这个秃顶中年男眼珠子转了转,转头小声吩咐了一声,让这俩保镖回车里等着。
“阮总在里面吗?”他朝着哭悲问道。
哭悲点了点头。
随后秃顶中年男颔首,大步朝着会客厅走去。
推开门。
他走进去正看到坐在最里面的阮合,哈哈一笑,刚准备寒暄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