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明白。
祂到底做了什么。
——
绿藤大市。
这么多天以来,哭悲和沉默俩人过的那叫一个难受。
他们一没文化,二没文凭,又要尽可能的隐藏身份减少社会暴露。
这情况压根就找不到好工作。
找不到好工作就办不了暂居证,办不了暂居证就只能干点底层散工。
干散工还得忍着本地人的刁难。
忍着本地人的刁难也就算了。
还得注意躲避外勤的临时抽查、检查。
要是查到没有暂居证,就得提供一系列资料,证明你的身份,来这里的目的,还得罚款,再给你送上大巴回原属地。
再加上这俩人,一个刀疤凶狠脸,一个成天哭丧的光头,不光外形特征显眼,裤兜里还都揣着家伙事。
这要是被抓到了,妥妥的一个顶包无期是少不了的。
与人起了冲突也只能忍受屈辱,然后晚上摸过去给他们点教训,还不能下死手,容易被抓。
那叫一个憋屈!
这几天他们是真的苦啊,吃了上顿没下顿,二人都无比怀念阳哥,做梦都梦到阳哥找到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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