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与陈灼华打过交道的年轻天骄,深知其脾性,眼里生出了一丝恐惧。
“青宗第六百七十代弟子,独孤长空,听令。”
没等众人心神恢复平静,身着布衣的独孤长空从远处而来,容貌苍老,行将就木。
哗啦啦——
随着独孤长空的到来,让这场浪潮变得更为热闹了。
躲在暗处的老家伙再也忍不住了,显现真身,表情复杂。
“独孤前辈。”
陈灼华看着到场的独孤长空,不再迷茫,用力挪动了一下身体,还是没法恢复自由。
好在可以讲话,直接询问:“前辈,这是怎么回事?我该怎么做?”
“你持掌门之令,有权调遣先贤意志。若无令,众位先贤难得圆满,送他们一程吧!”
独孤长空指点道。
“晚辈明白了。”
陈灼华紧了一下手里的令牌,怀着一丝沉痛而点头。
“吾持掌令,告慰先贤。”
“青宗祖脉尚在,离不开众位先贤的守护,后世子孙感激涕零,无以言表......”
陈灼华看着前殿的数百道模糊人影,眼神敬重,声如鼎鸣,铿锵有力。